Chelsea Candice chan

四个婚礼和一个葬礼1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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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这章洪笛和龚方的戏份多一点。shx较少,就不打tag了。


14

梁朋杰中考完了,张超也考完试了,蔡程昱也放假了。郑云龙:“你们假期有什么安排?”

张超:“我下学期高三,八月就开学了。所以打算早点去北京上专业课。”

梁朋杰:“待在家里。”

蔡程昱:“旅行。”

阿云嘎:“反正黄子他们不到八月是不会回来的。”

郑云龙:“所以朋朋回青岛陪外公外婆,蔡蔡回内蒙旅游,我和嘎子在北京陪超儿,反正也有工作。”

张超:“你俩陪我?”

郑云龙:“不乐意?”

张超:“没有。”

阿云嘎:“蔡蔡去内蒙可以和堂哥堂姐一起骑马什么的。”

蔡程昱:“好久都没回去了,也不知道他们还记不记得我?”

郑云龙:“你小时候在那待了两年,记得的。”

阿云嘎:“他们还抱过你呢。”

 

王家。王晰:“孩子们都自己玩去了。蔡尧去东北爷爷奶奶家,彬彬去贵州外公外婆家,杨杨去夏令营。”

周深:“不用上班吗?”

王晰:“可是,吃饭只有我俩了。”

周深:“那你不就可以少洗几个碗了。”

王晰:“深深你怎么都不想孩子啊?”

周深:“他们小一点还会想一点,后面杨杨大了,贾凡也搬来了,很放心。”

王晰:“你是在外工作多习惯了。”

周深:“别说的你不经常出去工作一样。”

王晰:“从杨杨说要出国开始,我就……他怎么就长这么大了。”

周深:“唉,我也难过。他本来还是小小一只在我怀里,现在都要仰视他了。”

王晰:“都没好好陪这三个孩子。”

周深:“咱俩过二人世界去。”

王晰:“好的。”

 

洪家。洪之光:“哥,之前我带子棋去美国过暑假,你在这边演出,你也没这么想孩子啊。”

余笛:“那不是有你在身边吗?子棋算是第一次和朋友出去长途旅行。”

洪之光:“他也该长大了。”

余笛:“你说的简单……我一手带大他,暑假要演出就把他带身边。”

洪之光:“不还有我。”

余笛:“你跟着我演出。我带他跟你全国跑。”越想越难过了。

洪之光:“哥,该吃饭了,我给你做。想吃什么?”

余笛:“棋棋喜欢喝李子园,吃红糖麻花,酥饼……”

洪之光:“哥我问的是吃饭要吃什么菜,别吃零食了。”

余笛:“做多点酸甜口的菜啊。”

洪之光:“你什么时候变口味了?”

余笛:“棋棋最喜欢甜食了。”

洪之光:“好的哥。”做饭去了。

 

孩子们走了,六个家长没事就互相串门。这天,郑云龙和周深去了余笛家喝下午茶。王晰和洪之光在上班。

郑云龙:“余老师,你家子棋也不是没出过远门,怎么这次就这么伤感呢?”

余笛:“我就这一个,而且都是我带的多。我下班了就去接他,他生病都是我照顾,暑假也待在一起。”

周深:“估计就因为你放假,他也放假,你天天管着他,而且很严。如果有商演,就会带他一起去。谁叫你和光光都是老师。”

郑云龙:“我是家里有五个儿子,我和嘎子恨不得上吊自杀。烦死了。”

周深:“我家孩子还好,都挺乖的。不过也会有让人生气的时候。”

余笛:“话说你俩不工作吗?”

周深:“我在写歌。”

郑云龙:“我又不是每天演。”

余笛:“嗯……好想孩子。”

郑云龙:“蔡蔡去上大学的时候,我也挺想孩子的。”

余笛冷哼一声:“他回家也就一个多小时而已。”

周深:“不过龙哥你不是跟超儿去北京了吗?”

郑云龙:“没办法呀,在北京的那部戏黄了,总不能不干活吧。嘎子一个人太辛苦了。所以让他在北京监督超儿学习。”

余笛:“那你不就一个人在家?”

郑云龙:“对啊。”

周深:“不冷清吗?”

郑云龙:“所以没事就过来找你们了。”

余笛:“家里就我和老洪,他又忙,我感觉我俩像回到没谈以前了。”

周深:“孩子们才走了三个星期,你还有五个星期要熬呢笛哥。”

余笛:“真羡慕你们,我跟老洪像老夫老夫,没有激情。刚结婚没多久我就怀了,跟他很久没有一天到晚只有我们两个人相处了,都不会了。以前还会趁孩子睡着,说点悄悄话,现在居然没话说。”

郑云龙:“谁叫你俩没有偷偷撇开孩子去约会啥的。而且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两个国家。”

余笛:“贾凡真惨啊,给你们两家当保姆,还免费的。”

周深:“有时还麻烦你了余老师。”

余笛突然来了一句:“你说,他是不是嫌我老了?”

郑云龙:“我以前就嫌嘎子老,不还是一样过?”不以为然。

余笛:“嘎子看着像五十,但我是真五十了。”

周深:“您看着才二十七八。”

余笛:“我只是在感叹自己太晚结婚了,对子棋的教育有时力不从心了。”

郑云龙:“太早结婚的后果就是有五个孩子来烦你。”

周深:“您也可能不是和光哥结婚了。”三个人都笑了。

余笛:“之前去看望廖老师,他身体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了,唉。”

郑云龙:“廖老师对我们一家真得很好,我和嘎子调到蒙古那两年,他帮了我们很多忙。”

周深:“还有刘秘书和尚秘书。”

余笛:“他们都从一线退了。尚秘书去法国隐居了。”

郑云龙:“刘秘书去加拿大办事处了,还和家人团聚了。”

余笛:“咱六个竟然还是邻居!”

周深:“估计以后养老院也会是邻床。”

三人又笑了起来。

余笛:“估计孙子们出生了都能办个幼儿园了。”

郑云龙:“这可行性较低。蔡蔡不管去歌舞团还是文工团,留在这里的概率不大;超儿现在就在北京了估计之后就去德国意大利了;方方是很孝顺但为了工作方便就算在上海估计也不会回来住;朋朋说要去广州;黄子大学就想出国读要是发展的好估计都不回来了……”

余笛:“子棋的话,我不知道他对未来什么打算。很小的时候就说不想考美声,钢琴也说不想弹。”

郑云龙:“我家超儿是发现自己在萨克斯和钢琴的天分不如声乐。”

周深:“子棋好像喜欢rap。”

余笛:“我也不是反对他喜欢rap 。只想他有更多选择,让他不至于养不活自己。咱们都是那样过来的,不想孩子受自己那样的苦。”

郑云龙:“所以咱能帮就帮一把。”

 

余笛在两人走后,开始收拾。无意中发现一个满是灰尘的盒子,打开了。里面是龚子棋写的便利贴。看日期好像还是很久以前的。

“今天写的作文是《我的理想》。书书写的是想成为像他两个父亲一样优秀的音乐剧演员。我想和书书一起演剧。”

“我的余笛爸爸,曾经演过音乐剧,我也演那个角色。”

“我和爸爸们说要学舞蹈?可是我跳舞的条件没那么好,书书总被夸奖,一直学得快,我总在练基本功。”

“书书练歌练到声带小结,我好担心他,演音乐剧对书书来说就像信仰一样,如果不能唱歌了,我不知道他会消沉到什么时候……”

“书书总嫌我烦,嫌我老帮着黄子和高杨见面。就像有恋弟情结一样。还老黏着他那贾凡表哥,还有他两个爹。我走不进他的心里吗?”

“我想演音乐剧不完全是因为方方,我也很喜欢演戏,我也喜欢唱歌,我要和他一起上大学。如果方方要去北舞,我也要去,希望余笛爸爸能同意。”

……

余笛感觉自己像窥探龚子棋的隐私的一样,还是“少年维特之烦恼”。洪之光回来后和他聊起这件事。

洪之光:“你觉得子棋早恋?”

余笛:“不是。他从小对书剑就不一样,我知道的,我也喜欢书剑这孩子。只是,他对未来有想法了,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啊?我们又不是一定要让他走美声这条路,他不说,我们怎么知道。”

洪之光:“你是怕他跟书剑去北京读北舞,离开你了。”

余笛:“有点。”

洪之光:“到时咱俩也可以一起去北京。他就算要去美国,我们也能去。”

余笛:“他怎么就那么像你,那么能藏事。我知道他总有一天会离开我们的,我是在想我对他是不是太严格了,导致他对我没那么亲近,这种重要的事都不跟我们说。”

洪之光:“不是的,他只是内敛。”

余笛:“你说为什么王家跟云家和孩子们都无话不谈呢?”

洪之光:“主要是我不常在家陪你一起照顾他,你不得不严格对他,怕没教好他,将来吃亏。我在的话还能帮帮你。”

翌日早上,龚子棋打来了视频电话。

龚子棋:“光爸,笛爸,早上好!”

洪之光:“子棋晚上好,你们吃饭了没有啊?”

龚子棋:“吃了。”

余笛:“棋棋有没有照顾弟弟们?”

龚子棋:“有。”

余笛:“爸想跟你道歉。”

龚子棋吓到了,忙问怎么了。

余笛把看了他小秘密的事都说了。

龚子棋:“您不说,我还忘了我做过这么矫情的事呢。没关系的。”

余笛:“那我给你找老师了。”

龚子棋:“什么老师?”

余笛:“专门教音乐剧的老师啊。”

龚子棋:“好。”

余笛:“想去什么学校?”

龚子棋:“上音啊。”

余笛有些意外,问:“为什么?”

龚子棋:“您说您在上音上学很快乐,我也想那么快乐。而且,还可以经常回家,甚至可以不住宿。”

余笛:“那书剑呢?”

龚子棋:“没问过他。”

余笛:“他要去北京怎么办?”

龚子棋:“那我就让自己变得更好,他就算去了北京见到各种优秀的人也还会选择我。”

洪之光:“书剑在旁边吗?”

龚子棋:“他和黄子在屋里给他们家里人打电话。”

余笛:“高杨呢?”

龚子棋:“他去洗漱了。”

余笛:“棋棋。”

龚子棋:“嗯?”

余笛:“以后有事,可以跟我说说,我……不会批评你的。”

龚子棋:“哦……好。”

余笛:“你既然要上高中了,那我就不管你这么多了,我要时不时和你爸去玩。你饿了就去隔壁或者对面蹭饭。”

龚子棋:“说得好像您以前没有一样。”

洪之光:“子棋,我总不在你身边,对你的关心不够,我对此感到万分抱歉。”

龚子棋:“可我更喜欢现在的相处方式啊……”

余笛:“不管你是吧?还是那句话,不许早恋!”

洪之光:“几岁算早啊?”

余笛:“没成年都算。”

龚子棋:“我从小喜欢书书,早就算早恋了……”小声嘀咕。

余笛:“你要有本事,就学黄子,能把高杨勾到手。那样只要你不影响学习,高中谈恋爱也无所谓。”

龚子棋:“谢谢爸!”把电话挂了。

余笛无语了。洪之光:“哥,他要真和书剑早恋咋办啊?云家那俩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。”

余笛:“瞒着,大不了咱俩当电灯泡。咱不是怕他们,是他们家人多,我们不占优势。”

洪之光:“你是怕医药费要给很多吧。”

余笛:“看破不说破。”

 

夏令营结束了,家长们去机场接孩子们回家。

云家只有郑云龙来接孩子。

黄子弘凡一见到郑云龙就扑过去要他抱。黄子弘凡:“龙爸!”手环着他的肩膀。

郑云龙怕黄子弘凡摔着,只好接着,抱怨道:“都多大的人了!”

黄子弘凡下来了,方书剑:“龙爸!”也伸手抱了。

郑云龙:“你俩看着怎么瘦了那么多?”

黄子弘凡:“想吃龙爸做的饭。”

郑云龙:“好。”揉了揉他的脑袋。

方书剑:“嘎爹他们呢?”

郑云龙:“他们在北京呢,艺考前不会回来的。”

黄子弘凡:“大哥和朋朋呢?”

郑云龙:“朋朋过两天回来。说到你大哥我就生气!大三了,去服兵役!”

方书剑:“估计是文艺兵。”

郑云龙:“文艺兵就不用操练了?他去内蒙根本不是旅行,借此报到去了!”

方书剑:“咱先回去。”

 

王家一家子都来了。周深:“杨杨怎么感觉你都没有晒太阳呢。”摸摸高杨的脸。

高杨:“龚子棋晒那么多太阳也那么白。”

刘彬濠:“哥美国好玩吗?”

高杨:“嗯。蔡尧现在都超过我们两个哥哥了。”

蔡尧:“我也不想的。”

王晰:“你以后打篮球去吧。”

周深:“不然浪费了。”

 

洪家的两口子都来了。余笛抱着龚子棋不松手,说:“棋棋爸爸真的真的好想你啊。”

龚子棋看向洪之光,眼神像是在问“他干嘛呢?”

洪之光只能苦笑。

余笛:“有没有想爸爸?”

龚子棋憨憨地问了一句:“哪个爸爸?”

余笛:“当然是我啊!你个小没良心的!爸爸好想你的!”

龚子棋:“您能不抱我了吗?我快喘不过气了。”

余笛不情愿地放开他,“哼”了一声,去挽自家老公的手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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